我不是平原相

看了之后千言万语憋在心里也倒不出来

把我的小说版借走的那个同学还书的时候问我,最后一章,哈克为什么就这么算了。我想解释,解释到最后也没讲明白什么。同学把书递给我说,感觉有点沉重啊,就走了。

同学后来还问我这真的是喜剧吗。
我说是啊,政治讽刺喜剧嘛

鱼梁木下有夏天儿:

Y(P)M character aesthetics|Jim Hacker (the Rt Hon.James George Hacker MP)


I'm semi-automatic. My prayer's schizophrenic.

But I'll live on yeah I'll live on



caption:图片来自tumblr、http://fotomen.cn以及Y(P)M剧截,啥啥啥梗你们懂的(万年躺枪LSE,红盒子,little drinkie,Downing Street、刹车油门儿)。其实red tape那张我相信是来自于网络上的一组概念图;并且感谢网友提醒,报纸里有一个笑点在于吐槽《卫报》连自己名字都拼不对= =

小长假期间自己给自己的庆生图,早做好了一直没空发,其实这个生日还挺特别的。母上送了一次长达800公里历时12小时的单程旅行,我家基友(kedar)送了一首慢摇,我的EXWD安利了两个A片网站/囧

以及谁说喜欢hiphop/rock n'roll/hippie/nerd的人就不能萌英伦绅士YPM!当时读小说版的时候一直在循环播放21p的semi-automatic,莫名感觉lyrics还挺适合YPM Golden Trio三人组的(自谓之Red-Tape Trio/笑

本图仅为photo-stew,原图作者保留一切权利

waffles:致我最最亲爱的傻白甜。

警告:The Complete Yes Minister我才仔细抠到Big Brother,胡扯的不到位请轻拍

有人问我YPM铁三角里最喜欢哪个,这个问题要了我的命。

当时吾辈是这样回答的,以“F*CK,MARRY,KILL”的形式:上汉爵,娶小伯纳,杀吉姆。

并不是说反感大臣,也不是无爱,只是大臣的气质太适合吊打了 _(:3 」∠)_

只是因为我一直都在仰慕那些自己永远都无法成为的人。

作为政讽剧,Jim所预设的位置本来如此:展示政客的虚妄自大时作为笑柄,被各方欺负坑杀时值得同情,时常迷糊傻白甜deeply confused,偶尔也能蹦出点好点子展现一下killer instinct。他的人设太过典型,反而在大众的心理中人气不如小汉等一众。

作为先书后剧再撸书的回头党,我承认起初对大臣并没有过度的喜爱。抑或许是在字里行间倾倒于汉爵翩然风度的光环下却忘记了作为narrator和POV存在的吉姆。

大臣的衰运简直是世界有目共睹:耙耳朵成天被自家常务秘书各种妻管严调教,被首相阴,被媒体黑,时不时还得被政治顾问和党鞭抽打,上个电视都得琢磨汉爵喜不喜欢他的表现,起初立志当个好大臣却蠢萌地卖力啃着文官们塞到红盒子里的垃圾,政治顾问和夫人批评他被house-trained还差点掉眼泪;平均11个月的任期人家愣是挺了三年还在大选前晋级首相接着被虐,这样的官真真儿是朵奇葩需要全民呵护。

从电话机前忐忑等待任命的new boy,到红带缠身的whisky priest,再到黯然退场进入“植物园”的前首相,James Hacker一直在无望推动着一块名叫bureaucracy的巨石,同时亦不能免俗地在政客们的self-delusion里越陷越深。从这个角度而言,Jim某种意义上是有悲情色彩的。

最近总是会想一些post-canon的东西。听coldplay的Viva la Vida,觉得这首写路易十六的歌同样也适用于Jim Hacker。


And I discovered that my castles stand

Upon pillars of salt and pillars of sand

Never an honest word

But that was when I ruled the world



但Jim Hacker大概是我真正有深刻共鸣的人。自觉我也是带着哈克大臣屌丝属性的。我成天对基友吐槽说我怎么永远也写不完数分代几呢,上课编个程莫名都能睡过去,一天到晚被各科轮流追杀,期末学分积到不了80+被HC给踢出去;在图书馆一熬十个小时不动地儿滴饭不进,低血糖整个人是手脚并用滚下图书馆,小伙伴找到吾辈时整个人已经凉了,差点体验到the great divide的哲学含义;这可不像我想象中的collegiate life。

即便基友聚少离多,还成天处于自我怀疑,独处和挨饿也能升华为一种艺术,YPM(基友赐名 油泼面)还是心头好。

I'm semi-automatic. My prayer's schizophrenic.

But I'll live on.

读原版时一直觉得Jim Hacker和Bell这个意象有着奇妙的联系,甚至到书中用晦语表述他的辞世用的都是the bell rang for the last division(最后一次分组表决的铃声响起),联系到几章后大臣的自述里调侃了自己在分组表决时堪比世界冠军速度的奔命赴会,这种mixed metaphor真的有着诡异而哀伤的美感。

所以,致Jim Hacker阁下,我最最亲爱的傻白甜,致那个没有被十号这个大染缸变得愈加世故的new boy,致现实蹂躏折磨的whisky priest内心仍存的善良与坚韧,也向自己致意。

I'll love you one more time before the bell rings for the last division.

又及

小长假作死去慕名看了Paul Eddington的纪录片A Life Well Lived哭惨了。最后三分钟里他最后一个访谈里,当时Paul爷爷已经病到脱相 以至让人不敢肯定那就是他。当主持人说到“勇敢面对疾病”blah blah诸如此类时Paul爷爷赧然一笑露出招牌的小虎牙,当时就控制不住地泪崩了

真的,撸那些80s'的老剧就是一个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凋零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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